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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明白了知错改  (第1/2页)
    这是上班⾼峰期间的城市,早晨上班的人流如嘲,城市永远处在拥挤的状态,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在一起,像大峡⾕里的激流那样流通,流动,夹杂着看不见的欲望数不清的秘密,迤逦向前,太阳照在街道上,而⽇常生活的卑微像尘埃一样悬浮在空气里。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掩饰自己。无论內心多么颓唐,外表仍会保持鲜亮可人,这是我从小练就的本领,我对童年的主要记忆,是⺟亲和亲生⽗亲互相的吵骂甚至打架,那时候,我的亲生⽗亲还没有去世。    第二天,左邻右舍看到我都要小声问一句:“你爸你妈昨晚又⼲仗了?”五岁的我会若无其事地摇头摇,然后继续和小伙伴做游戏。    小学四年级,我在公园义务劳动,在树阴下拔草的时候,竟发现远处的长椅上,⽗亲正靠在一个姑娘的肩上,我呆了片刻,便弯下腰拼命地⼲活了,我没告诉任何人,直到今天。谁也不告诉,谁也不知道。    “噗…”我时常深昅一口气,再鼓圆了两腮缓缓将其呼出,仿佛呼出了我心灵超载的那部分沉重。    现在,我走在上班的路上,临进院门的时候,再次重复着这个习惯动作,我不想把昨晚的哀伤带进办公室,我右手拎着别致的漆⽪手袋,⾝穿⽩⾊连⾐裙,和平时一样向每一位熟人点头问好。    不时有人走出去挺远了,还回过头真心真意地补充一句:“小肖,你的气质越来越好了。”走近办公楼的时候,我对着海蓝⾊的单反射玻璃瞥了瞥自己的⾝影,当我收回目光,郑好幽灵似的出现在我面前。“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呀!”我強作笑容。    郑好背着双手,不说话,只是灿烂地笑,露出小小的⽩⽩的牙齿,她和我们科的贾蕾是我们医院公认的两大美女,真的很漂亮,有一张让我百看不厌的脸,按照传统的审美标准,郑好脸蛋上的五官并不完美,而这几样按照特有的比例组合在郑好瓷一样的脸上,就立刻焕发出独一无二的光彩。    有好多人都说我和郑好像亲姐妹俩。两个人站在一起,像一张轻描淡写的⽔墨画,像一幅拙中蔵巧的云南蜡染,像一对花⾊古朴的陶瓶。    我总觉得自己沾了郑好的光,我哪里有郑好那样浑然天成无心揷柳的韵味呢,再说,我毕竟比她大近十岁呢,你怎么啦脸⾊这么不好?郑好端详着我很担心。没什么啊…我故作轻松,头却扭过去,強忍着没让自己掉下眼泪。今夕?何夕?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某一天你到了某一处,明明曾经很熟悉的地方,却忽然有如隔世般的陌生,那天我踏进公司时就是这种感觉,我恍惚地走⼊医院,进到自己的办公室,和相遇的同事点头招呼,打开办公桌,整理资料,穿过长廊,去送给值班护士。    整个过去那么顺畅自如的工作程序,今天却总感觉不是实真的,仿佛这样做着这一切的不是实真的自己,而是隔着一层什么,有如⽔中望月,雾里看花般的虚幻。    所以当刘健铭每天照例走进我们科视察很快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担心地看着我:“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摸摸自己的脸:“有吗?”“遇到什么事了?”我愣了下,強笑道:“昨晚睡得晚,没什么。”刘健铭又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只是道:“今天没什么事,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张了下嘴,本想答应,因为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头疼得很,但一想,如果回家更怕一个人独处,就婉言谢绝了。刘健铭见此也不勉強,叮嘱道:“如果有需要我个人能帮上忙的,一定要说话,知道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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