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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没有再说什么  (第1/2页)
    我看看墙上的表,儿子应该已经睡了,但他屋里有一个分机,我可无论如何不想让他听到这些,孩子在,我也要睡了,我明确拒绝这些谈话內容。哦…弟弟失望的声音,我挂断了电话。这注定又是一个难以⼊睡的夜晚。    我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出神,那是⽇式的条木吊顶,装修时我别出心裁设计的,在这⽇式的条木吊顶上,我仿佛看到了过去了的一幕一幕。    往事尘封得太久了,而且总是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伤疤,始终没有愈合,轻轻一碰还会疼痛,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如果时间能够停止,你会改变原来做的事吗?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当然你只能选择一次,当你懂了的时候,有些东西就已经来不及了。    走到阳台上,俯望着楼下马路对面的夜市,这个城市因为黑夜的深⼊开始降温了,风不知从什么缝隙里钻出来,吹拂着昏然欲睡的城市,于是一些隐蔽的地方,或者树阴丛中和目光不能直达的场所就有男人女人的拥抱和吻亲,公开和半公开的拥抱和吻亲使这个古老的城市变得不可思议地开放起来。    命运有时候象个脾气乖戾的坏小孩,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样,我总感觉我走出的每一步路,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次不经意的微笑,都已经被上空云层之外一双有时清醒无比。    有时醉眼惺忪的眼睛看在眼里,然后一一记录在案,用它做线索来安排我该走的路,也做为以后对我最终审判时的证据,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    长大以后听⺟亲说,生下我完全是出于无奈,那一天,⺟亲发现已经怀了⾝孕,急匆匆赶到医院,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做掉,可就在轮到⺟亲的时候,医院赶巧下班了。    没法子,⺟亲只好返回家中,心里琢磨着第二天起个大早再去医院,谁知道,第二天,因为国中史无前例的“文化大⾰命“热嘲,广东实行全省大戒严,⺟亲连门都出不了,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一天一天顽強地生长着。    最后,大到已经做不了手术了,也只好生下来了…我不想⺟亲,但我想弟弟。    “哗…哗…哗…”海浪翻涌的声音在我的体內轰鸣,我忽然感到浑⾝热了起来。许久没有这样热过了。或许,是自己一直在成功地逃避着这种热燥?我蹬掉了被子,在无数个烦闷的夜里,我都希望被彻底地淹没和覆盖,好让我拥有一次死也甘心的放纵。    放纵…放开自己,纵情地发怈,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啊!我把睡⾐脫掉,⾚裸⾝体动也不动地躺着,深夜冰冷寂静的黑暗里,我变成了一块炙热可燃的沙滩,我狠狠抓着自己的胸,闭着眼,屏住呼昅。    在我的幻觉中,海浪由远及近向我涌来,一层一层地将我覆盖,最终将我淹没了,说不出的凉慡,说不出的解脫。海⽔像冰凉的手拂过我的脸颊,我伸手去摸,摸到的是自己不知不觉流下的眼泪。    接下来的两天一直很忙,周四快下班的时候办公室我那台电脑忽然坏了,突然死机,怎么也启动不了,没办法不修好它就没办法工作。结果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我还在重装电脑。中间给儿子打了电话让他自己在外面吃饭。    不知时候刘健铭走出进来,见到我略略点头:“你也还没下班?”“怎么,你现在要出去?“我告诉他电脑坏了的事以后问,刘健铭⾝后跟着助理小谭,小谭手里还抱着卷宗,看起来神⾊匆忙。    “嗯…有任务,要出去一趟“说话间已走到门口的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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